……
翌日清晨,天邊泛起了魚肚白。
山間,有鳥兒啼叫,有寒風(fēng)吹拂,
空氣中的水霧匯聚在山洞的巖壁上,凝聚成水珠,順著尖銳的石塊,緩緩地下滑,最終從尖端滴落。
啪嗒!
一滴水珠落在了秦朗的額頭上,將他從睡夢中給驚醒了過來。
茫然的睜開眼睛,望著四周,短暫的驚詫過后,便深吸了一口氣,選擇了接受事實(shí)。
“醒了?”
琉璃手里拿著木棍,木棍的尖端穿著一只飛禽,看了一眼醒來的秦朗,將一只用闊葉疊成的杯子遞了過去,“這是山間的泉水,很干凈,你可以用來漱口,也能飲用,這山里面的野味太少了,找了很久,也只打了這么幾只鳥,將就著可以充饑?!?br>
秦朗淡淡地瞥了一眼,確定這被烤的有些發(fā)黑的不是白鳩后,才接過撕巴撕巴的塞進(jìn)了嘴巴里面,好奇的道,“你昨晚是怎么了?
整個(gè)人跟個(gè)大冰塊似的,這跟你住在一塊兒,不被餓死,也被你身上的寒氣給凍死了。
我說,你就算是想要吸我的陽氣,干嘛非要待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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