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話還沒有說完,便被打斷了。
秦朗將啤酒罐放在一邊,淡淡地開口,像是在嗤笑自己,“其實,你發(fā)怒是對的,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去要求你,更加沒有能力給你幸福。
我知道,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對人的安穩(wěn)日子,可是,在你擄走我之前,我已經(jīng)不是單身一人了。
即便如此,在遇到你后,我還是偽裝成一副孑然一身的生活狀態(tài),想要與你長相廝守。
長久的偽裝,已經(jīng)讓我忘記了真正的自己,直到昨晚,才算是醒悟過來。
我不配,你憤怒是對的,你即便是想要殺了我,也是合情合理。
甚至,我現(xiàn)在覺得,被你殺了,也算是一種解脫,至少不會讓我在這種折磨當中,繼續(xù)無休止的煎熬!”
秦朗的話語,很輕,但琉璃卻聽得一清二楚。
她身上的白色寒氣,愈發(fā)的溢散開來。
也不知道是秦朗的坦白,讓她無法接受,
還是那個殺字,讓她心中的愧疚,愈發(fā)的加深。
兩人之間的氛圍,冷清了下來,有些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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