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君堯便就在這園子里住了下來。
剛開始譚珍嫻渾身別扭,起初幾晚甚至夜不敢寐,就怕他藏了什么臟心思,后來發(fā)覺自己實在多慮,他果然沉默恪守得仿佛忠仆一個,每日除了盡心伺候她三餐起居,半點逾矩之舉也無。
她就逐漸放松下來,原本對他冷淡的態(tài)度也緩和了許多。
手掌的傷也見好了,多虧他換藥換得勤,譚珍嫻思來想去,還是覺得同他獨處隱患無窮,即便他們之間一清二白,可萬一走漏了風聲,那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。
于是她便同他委婉表達了意見,大約是說自己已無大礙,感謝您無微不至的照顧,請功成身退吧。
卓君堯并沒有正面表態(tài),“你千金小姐,飯都不會做?!?br>
“你教我!”她不給他留下的借口。
“也好。”他答得倒爽快。
譚珍嫻松了口氣,這大伯哥真識相,確實是好人一個!
倆人遂動身來到后廚,卓君堯拾來柴禾從起灶開始教她,“柴火打成束,放到灶臺中央,松散些,引火點著,火大了就加細柴,火小了就加粗柴,明白了嗎?”他麻利C作完一遍,扭頭看譚珍嫻,卻見她被熏得眼角飛淚,涕泗橫流,根本連眼睛都睜不開。
她從小眼鼻敏感,根本是一點嗆人的煙熏都聞不得的。
卓君堯搖頭一笑,“罷了,你快出去?!?br>
譚珍嫻灰頭土臉鉆出廚房,沒想到自己第一關(guān)就敗下陣來。
“為何不能找人送飯呢?”她就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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