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之中,徐美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跟自己父親打著電話。
添油加醋的訴說著今日的事情。
“刑大師呢?”
“去請刑大師。”
“我臨走的時候,不是囑咐過你們,一旦有事,就去找刑大師幫忙。”
“邢家受了我徐家這么多恩惠,他們絕不會坐視不管?!?br>
電話之中,傳來一中年男子慍怒凝沉的聲音。
但徐美鳳依舊通紅著眉眼,話語凄楚:“爸,我們?nèi)フ埩恕!?br>
“可是誰能想到,那邢家人就是個白眼狼,忘恩負義,”
“尤其是那刑河,不止不幫我們,還說我一家子蠢貨,想死別連累他?”
什么?
聽到這話,電話那頭的男人神色當即一凜,臉色旋即陰沉下去:“那刑河,當真如此說?”
“看來,是我們徐家之前給他們的臉色太好,讓邢家人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?”
“美鳳,你放心,這件事情我會處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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