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他便像個跟屁蟲,如今故技重施?
越想越覺得可能,嘴角冷撇,輕蔑一笑。
“莫做無用功,你縱是再等她、伴她十萬年,她也依舊無動于衷,男人,總該要些臉?!?br>
這些話自是唇語
紫寒奇怪的看了眼傾顏和面具男子,眼眸微轉,神色莫名。
而傾顏說的這些話也不知面具男子有沒有明白,依舊冷著臉,側過頭,理都不理她。
蒼之書已現身,蒼之繼承者也已露面,她此次前來也不算白來,是時候走了。
至于這面具男子呵呵,由他去吧。
不過臨走時,傾顏扔了個令牌給紫寒,“憶起我了,就來尋我?!?br>
令牌質地是玉的,上頭什么字也沒有,倒像是一個玉牌不像令牌。
觸感倒是滑的細膩,冰冰涼涼
接過令牌后,紫寒手下一翻,金芒閃過。
“這個小玩意給你,沒什么意義,只是裝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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