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這屋子里只看到了我一個人，沒錯吧？”
這問法便不像是對方故意引他發(fā)怒了。
嚴(yán)契似乎想要確認什么。湊巧的是，他今天下午剛剛聽過類似的問法。
公孫策沒急著答話。他沒進那些緊閉著門的單間，在會客廳的范圍內(nèi)漫步走了一圈，仔細打量著每一個能藏人的角落，等回到起點時才說：“我目光所及的范圍內(nèi)，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。”
中年畫家挑眉看著他。
“難得沒嘰嘰歪歪啊。最近遇到了怪事了？”
果然。
他下午聽到這樣的問題，是時雨君在確認房間中的人數(shù)。那時使用了能力的綺羅從常人眼中消失了，只有自己能夠看到。
對于自己這與眾不同的“視力”，嚴(yán)契必定是知道些什么的。否則，他就絕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。
綺羅的失憶與無常法有關(guān)？還是說，她本人就是某個高等級的無常法使？
“在今天中午的時候……”
他在椅子上坐下，仔細與嚴(yán)契說起了今日下午的事情。這一回他沒有隱瞞任何細節(jié)，包括未向幾位友人說明的那古怪的“316”小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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