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棘刺區(qū)。
高聳的白塔遮蔽了月光,將陰影灑在灰發(fā)青年的身上。與各位或是困惑或是心憂的人相比,公孫策此時的狀態(tài)就要單純的多。
他滿腹牢騷。
“憑什么就寫信,啊憑什么?我樂不樂意關(guān)你什么事,還幾個人,真就不知所謂到了極點!”
公孫策念叨著走出了鴿子站,一分鐘前剛到站的時候大白鴿子關(guān)心地湊著頭過來,好像是在關(guān)心他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是還想再吃塊肉,這更進一步加劇了灰發(fā)青年的惡劣情緒。
雖說他還是從賣票大叔那買了塊肉干喂鴿子。
他越想起剛剛的會面,就越覺得意義不明,莫名其妙。他一個大好青年怎么會有這般多的負號天賦?他到底哪個方面看上去像瘋子了?和那三個學荒相法的巨龍崇拜者相比,公孫先生簡直都能算可愛了吧!
他的無常法資質(zhì)簡直是二極管,要么是毫無天賦要么是惡性天賦,唯一一個居中的空相法十有八九還來自于自己繼承的能力。如果他要給騎士寫信,那他就繞不開這件事情……
想到這里,公孫策感到一陣沒來由的胃痛。
與寫信相比,揣摩嚴契的思路都成了件相對輕松的事情。那男人究竟是在想什么?他的表現(xiàn)活像是在找房間里的透明鉆石大象。
大象會是綺羅嗎?
沒理由,姑且不論綺羅是不是個壞女人——他真切希望不是——那沒心眼的孩子也壓根就沒跟著自己出來。綺羅的表現(xiàn)哪里像個高手了?如果她出現(xiàn)在屋中或悄悄跟在了自己身后,那公孫策絕不至于一無所覺,嚴契也就更不會在最后再確認一次。
灰發(fā)青年自語道:“如果不是綺羅……還有另一個能干涉認知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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