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看到陳昀轉身要走,趙祁銘的心里沒由來地一慌,好似對方這一走就再也不回來了似的。還沒想明白,身體已經出于本能地拽住了對方的手。他見陳昀回頭疑惑地看著他,連忙松手。只是不知說什么,磕巴半天,找到個理由:“那個...你這么早來,吃過早飯了嗎?”
“沒呢?!?br>
正好趙祁銘也有點餓了,他喊人準備了一些早點送過來。隨后兩人就坐在休息區(qū),邊吃邊聊起來?!霸趺礃??昨晚喝那么多,頭不疼?”趙祁銘一口咬住燒賣,口齒含糊道。
陳昀豈止是頭疼啊,他簡直快要處于崩潰的邊緣了,只是這事...根本沒法跟人說,誰會信吶。當下他只得敷衍地回了句還行。
趙祁銘假裝不經意地問道:“你那個秘書,昨天把你送回家...沒留下照顧你?”
陳昀喝了口水,搖搖頭,直言道:“沒,我昨晚在他那睡的。”
“什么?!”聞言,趙祁銘立馬站起身,他本想怒氣沖沖地質問,轉瞬間又突然泄了氣,只得別別扭扭道:“...你和他睡了?”
“怎么可能?!我是那種人嗎?”陳昀有點惱羞成怒,也有點心虛。不過...這還真不好說,畢竟“昨夜”他不就酒后亂性,把趙祁銘給睡了么。
“哼!”趙祁銘這才慢吞吞地坐下了,他覷著陳昀的臉色,試探道:“反正...我覺得他別有用心...阿昀,你就不能換個秘書嗎?”
趙祁銘之前早就有意無意地跟他提過好幾次,讓他換掉顧衍。當時陳昀一直不理解對方為什么要跟自己的秘書杠上,現(xiàn)在他總算知道原因了。不過他現(xiàn)在沒心情掰扯這些,隨口道:“換了干嘛?他挺好的?!?br>
趙祁銘果然黑了臉色,隨手重重地把水杯磕在桌面上。
自從“昨天”知道趙祁銘對自己的心意后,陳昀怎么會不明白對方八成是醋了。不過,“今天”的趙祁銘又沒跟他表白,他樂得裝作不懂,“好了,我吃完了,先走了?!?br>
“這么早,走去哪?。烤驮谖疫@休息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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