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名衙役抬著夏云卿的轎子,從府衙一路往蔡知府的宅邸走去。托托和鹿寧一人一馬,緊跟著轎子一路相隨。
一行人在蔡府前穩(wěn)穩(wěn)的停下,門衛(wèi)立刻走過來,傲慢地嚷道:“你們是何人?知道這是哪里嗎?竟敢隨意停下,還不快滾?”
轎簾被掀開,夏云卿緩緩走下轎子,冷聲說道:“本官是靈州府衙的推官,特地前來拜訪蔡知府。不知蔡大人可否在府上?”
守門人一撇大嘴,冷哼一聲:“在蔡知府面前還敢自稱本官,真是不自量力!我管你是什么官,沒有拜帖就不讓進!”
夏云卿冷冷一笑,譏諷道:“自本官上任以來,蔡知府從未出現(xiàn)在府衙。今日我有十萬火急的事前來,自然沒有拜帖!不過,你們要是不讓我進去,我就死守在這門口!他一年不出來,我等一年!他十年不出來,我等十年!”
守門人大怒,剛要發(fā)作,卻看到夏云卿果真帶著幾個衙役,悠然自得地坐在了門口。托托則帶著其他人,打橫坐在門前唯一的路上,將門外徹底堵死。
這是鹿寧想到的法子——對待一個無賴,必須要比他更無賴,才能將其打??!
果然,看到夏云卿一伙死皮賴臉的架勢,守門的幾個人連忙商議了一番,擔心蔡知府會責(zé)罵,才不情愿地讓夏云卿進了門去。
然而,鹿寧、托托和其他衙役卻只能等在門外。這也是他們預(yù)料中的。
夏云卿一路被領(lǐng)到蔡知府的書房。
他抬手敲了敲門,過了許久,里面才傳來一聲漫不經(jīng)心的“進來!”
夏云卿推開門,大步邁進屋去。
只見一位眼如丹鳳、眉似臥蠶、額闊頂平,五十多歲的男子,正躺在太師椅上,翹著二郎腿閉目養(yǎng)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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