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亞麻音頓時委屈得連話音都染上哭腔,「您怎麼能擅自決定這種事……要是有席巴老爺或桀諾老爺幫忙,您的雙腿和眼睛也不會……」
「要是那麼做,伊耳謎絕不會輕易放過我的。」
亞麻音陷入了沉默。
身為離我第二近的人,她和我一樣明白這點。
無聲的嘆息之後,暫時解除義肢的具現(xiàn)化,我一邊將氣聚於x口進行集中修復(fù),一邊對亞麻音道:「是立刻解除打理我的起居的職務(wù),回到家主管轄之下,還是過來幫我清理身上的血跡,你自己決定吧。」
「……在萊伊小姐踏出揍敵客家前,我都會貫徹您的命令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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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伊耳謎說他在房里留了餞別禮,你有看見什麼嗎?」我暫時圍著乾凈的浴巾坐在梳妝臺前,對梳理著剛恢復(fù)雪白的長發(fā)的亞麻音問。
亞麻音忽然「啊」了一聲,接著回身從床舖取來某樣?xùn)|西,一陣窸窣聲後,一塊質(zhì)地絲滑柔軟的布料落入手中。
熟悉的觸感使我一愣,雙手循著為數(shù)不多的車縫線m0索了一陣,我的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苦澀的微笑?!赣梦业念^發(fā)紡織而成的洋裝啊……真虧他有這個情調(diào)?!?br>
洋裝的剪裁并不復(fù)雜,也沒有多余的裝飾,只是一般的細肩帶平口洋裝,在腰部的位置做了收束後,布料便一直向下延續(xù),穿上身後的裙長大概會落在小腿的位置。
正好能遮住雙腿呢——我忍不住這麼想。
亞麻音抓不準我的心思,語氣謹慎地問:「您要換上嗎…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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