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應(yīng)該早就Si了才對……為什麼你還活著?」
聞言,歐克似是感到窘迫地?fù)狭藫项^,「這個嘛……我確實是Si過一遍,就連屍T都變成渣了,所以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也不能算是活著吧。王后你應(yīng)該感覺得出來吧?我的身T變成什麼東西了。」
我怔了怔,雖然不敢置信,但仍依著最初的猜測,以C控自身血Ye的方式試著從他身上引出些什麼,沒想到下一秒就聽見他發(fā)出哀號。
「哎哎哎——快住手?。∥抑皇且愀袘?yīng),別把我拖走啊!」
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感覺使我慢了一會才中斷血Ye的牽引,我不自覺的朝他走近兩步,話音變得有些發(fā)顫:「你的身T……真的、是我的血?但是、為什麼……?」
「確切點來說是只有一半。我Si後所有的血都和你的血混合在一起了,所以才能獲得這個新身T——」他頓了頓,忽然改用打量的目光盯著我,語調(diào)驀地一沉:「我從剛剛就在想,王后你是不是……根本就不記得我們的事?」
糟糕,我表現(xiàn)得太無知了。
在不確定是敵是友的情況下,如果讓對方察覺我對他的事一無所知的話,有可能會被牽著鼻子走的。
發(fā)覺我的戒心再度提升,歐克頓時慌張得揮舞手臂,連忙辯解道:「我、我沒有要和王后為敵的意思!我只是在想,要是你真的失憶了,揍敵客那群家伙明知如此還什麼都不告訴你,那我一定要回去教訓(xùn)他們!」
「我憑什麼相信偷走我的血的小偷?」我將爪刃指向他的眉心,語氣變得Y冷,「既然你是靠著我的血才復(fù)活的,我該如何確保你不是來搶奪更多血Ye的強盜?」
「……那是、辦不到的?!拐f著,他的語氣逐漸變得低落,「我當(dāng)然也試過,這身T是否能融合更多的血,但是,當(dāng)這個身T完全成形後,除非我把身T的一部分分離,否則血量的上限就是這麼多。而且我也害怕,要是我舍棄太多屬於自己的血,會不會、下一秒就像之前那樣忽然Si掉了……」
我沒有給予回應(yīng),而是暫時陷入沉默。
若歐克所言屬實,我方才無法直接從他T內(nèi)奪回自身血Ye,反而是牽動他的全身這點就說得通了。不過這有可能嗎?我的血Ye徹底與他的融合,那豈不是代表,這個無法以Si活界定的孩子,身上也流淌著屬於薩拉艾瑪族的血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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