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景斯承又轉戰到地毯上干穴。
他太粗了,從第一次交合,蘇清雅就難以忍受他,每次索取時(shí),她都感到又舒服又痛苦。
緊致的穴被干地不停收縮,肉棒肏到了子宮口,馬眼被花心吮吸,蘇清雅不由自主地痙攣著(zhù),吸得景斯承魂都沒(méi)了。
良久以后,景斯承終于一陣抽搐,到達了臨界點(diǎn),蘇清雅知道他要射了,抵住他的肩膀,神色慌張。
“不要,不要在里面,不要在里面?!?br>
奈何男人的身體紋絲不動(dòng),反倒是自己感到一陣清晰的擠壓。
男人把灼熱的種子灑到了女人的子宮深處。
“不要?不要什么?”景斯承神色傲慢地睨著(zhù)女人,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(shuō)道。
像是品嘗了一場(chǎng)盛宴,男人饜足地抬起頭來(lái),卻并不從她體內退出。
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連,男人的神色卻冷了下來(lái)。
“我的東西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動(dòng),既然到了你的肚子里,就給我好好受著(zhù),明白嗎?”
景斯承捏著(zhù)蘇清雅的下巴說(shuō)著(zhù)冰冷的話(huà),彷佛剛才那場(chǎng)狂野性愛(ài)的主導者不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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