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意見嗎?”少年用著淡漠的聲音說道,但是眼神還是止不住地朝著二樓看去,他現(xiàn)在就是在狐假虎威,但是二樓的落地窗很嚴(yán)實,從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。
沒有“兔子”的提醒,就意味著他現(xiàn)在所說的東西都被男人所允許的。
“‘K’大人,‘夜鶯’的規(guī)矩就是死的,總不能因為您一個人就壞了這個規(guī)矩吧?!?br>
“夜鶯”的規(guī)矩,如果想要別人的M,不僅需要開出天價,而且還需要M本人的同意,這場交易才算結(jié)束。
對于K先生來說,他肯定不缺這仨瓜倆棗的,那么現(xiàn)在就剩下讓M本人同意了。
林紓走到那個少年身邊,俯下身子,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,讓少年原本充滿死寂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,他張開嘴,說出來了到現(xiàn)在的第一句話,非常沙啞,但是能茍讓在場的三個人聽清,“你說的,是真的嗎?”
“我想,這個標(biāo)志已經(jīng)代表了一切?!鄙倌晷Φ溃澳敲船F(xiàn)在你愿意跟我走嗎?”
“我愿意。”那個M的聲音微小卻堅定,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。
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,少年看向那個臉色變成豬肝色的男人,“稍后會有‘兔子’把錢給你。那么人我就帶走了?!?br>
男人還想說什么,但是又顧及著他胸前的那個標(biāo)志,能啞巴吃黃連,把這個虧狠狠地咽下。
不過,如果是“K先生”要人的話,給的價格一般不會寒磣,至少是普通人家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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