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太太梁氏這幾日過得極不舒心,不光被兒子秦煥埋怨,還要被秦二爺說上幾句風涼話,更在陳老夫人那里吃了幾次閉門羹,眼看著顧妙兒即將進門,她中饋之權(quán)也不知道幾時要從手上失了去,要落在顧妙兒手里,早上叫丫鬟梳頭,烏發(fā)落得b平時都多,讓她心中憋得難受。
可她還得往顧妙兒跟前走,往日里在她眼里這顧妙兒不知天高地厚,就真的將秦致當成親舅舅一般,她在時不時地拿顧妙兒被柳氏算計著讓秦致行了那事兒——如今這到不好笑了,平白無故的誰能想得到這秦致竟是不聲不響地就b著柳氏和離。
她中間的事都不敢想,柳氏又不是出自尋常人家,其父還是錦鄉(xiāng)侯府,雖b不得英國公府戰(zhàn)功赫赫,祖上也是有戰(zhàn)功起家,就這樣的人家,他英國公一句話的事,就同柳氏和離了。她坐在廳里,平日里,英國公府誰也不敢慢怠于她,就這么等著顧妙兒她一個h毛丫頭過來,真叫她憋屈,偏將來人家還是堂堂英國公夫人,她呢,連個夫人都稱不上,別人只都稱她一聲秦二太太,那些個待她親和的,無非都是看在她掌著英國公府中饋上。
即使才等了一小會兒,就已經(jīng)讓她覺得顧妙兒在她使下馬威,可顧妙兒到她跟前了,她就眉開眼笑的,依舊是先前那副模樣,“我過來瞧瞧你,也是國公爺讓我過來,住得可好?”
顧妙兒經(jīng)過成長之后,自是痛苦萬分,可事到這地步上了,她也覺得有些后怕,二太太梁氏還是能同她難持著面子上的和樂,她自然也是不想板著臉的,“也還好,是舅舅T貼,叫我住在此處,這里也是住習慣了的?!?br>
這一句話,叫二太太梁氏聽得幾乎面上都熱了,心里不多就挑剔起來,也得虧未叫煥兒去碰了人,不然她二房也就……柳氏就打的那個主意就和離了,“住得習慣就好?!?br>
她微掩了嘴,面上添了一絲笑意,“我呀,先前將你當……”
她說到這里,稍微一停頓,就將“親nV兒”三個字給掠過去了,“我們呀這般親近也是種緣分,沒想到叫我們要做妯娌,實在是樁好事。只我慣會倚老賣老些,你也別嫌棄我,就聽我說上一兩句可好?”
顧妙兒聽到“親nV兒”三個字,這面上就是一紅,那許多的尷尬便涌上來,還有羞惱的感覺——她也知曉柳氏同秦二爺?shù)乃角?,只這事兒她從未與外人說過,舅舅那里也是知道的,人親兄弟的,怕是能忍得了,要是叫二太太梁氏知曉了,這恐怕……
“我省得的,我省得你是為我好,也不必與我生分了,我進了國公府,也恐怕得勞您受累的?!彼槐安豢旱?。
二太太梁氏面上依舊帶著笑意,“那可不成,沒這樣兒的規(guī)矩?!?br>
別看她嘴上說得平靜,心里卻是咬牙切齒,只覺得自己被打了臉,人都還未進國公府呢,就對著她擺個長嫂的架子了。
顧妙兒笑著道,“甚么規(guī)矩不規(guī)矩的,還不是舅舅的一句話嗎?”
二太太梁氏給噎了一下,她能執(zhí)掌英國公府中饋,就真的只英國公秦致一句話而已,到同顧妙兒語重心長起來,“以后可不能再叫舅舅了,叫別人聽見了,恐怕于國公爺名聲有礙。”
顧妙兒也是稱習慣了,面上一羞,“多謝提點,我、我……”
二太太梁氏掩嘴輕笑,“私底下你還可以這么喊國公爺,也是……”
她朝著顧妙兒眨眨眼睛,到叫顧妙兒面上更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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