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煥趕著馬車出了這條街巷,“也不知誰敢壞我的事,叫我知道了,定不饒他!”
不過,他還是同梁明珠說道,“方才那護衛(wèi),分明在莊子上的人,恐怕伯父要問罪于我?!?br>
梁明珠笑問他,“表哥這是怕了?”
秦煥平時畏于秦致威儀,又仗著秦致威儀,在京中幾乎是橫著走,被這表妹一問,覺得上次被秦致所傷之處又隱隱地作疼起來,偏當著梁明珠的面,他只得忍了,y著頭皮道,“怕?我會怕?他秦致沒了我,將來國公府還有誰去承繼?”
梁明珠嗔怪地剜他一眼,“表哥這可是太想當然了,這不是還有大表哥嗎?”
秦煥同兄長自小不睦,且兄長多年前早去邊關駐防,與他雖是一母所出,卻并未叫他放在眼里,原因無它,無非是覺著兄長好生生的國公府長公子不做,非要去邊關受那份罪,“他?便是g0ng里的娘娘也是不肯的,我那姑母可是看中我的?!?br>
梁明珠笑道,“但愿能如表哥之愿。”
秦煥趕著馬車到了外面,就見溫庭開渾身落魄的站在路邊,便輕聲對梁明珠說道,“溫學兄未追人,表妹可得好聲勸慰一下,免得他想不開去報了案?!?br>
梁明珠掩了嘴,“表哥到會說怪話,也不知哪里來的強人,表哥都遭不住,溫郎怎么還會上前招惹呢?!彼讲旁隈R車里聽得清清楚楚,更是小看了溫庭開幾分,到不若她這個表哥,一肚子的男盜nV娼,到不從說自己是好人。
秦煥素來瞧不上溫庭開,偏溫庭開在書院里數一數二的人物,又極得他舅舅稱贊,如今瞧他這副失了魂的模樣到叫他生起幾分興致——他偏做一副書生模樣,從馬車下來,朝著溫庭開行上一禮,“學兄可看見馬車往何處去了嗎?”
溫庭開兩條腿又如何追得上馬車?就算他跑出去,早不見了蹤影,便是方才見過的護衛(wèi)都消失得無影無蹤,想著表妹方才為了護他才否認,心下便隱隱作疼起來,淚意失了臉頰,手拍x脯兩下,嘴唇翕翕,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,“我、我……都是我無用,叫表妹、叫表妹……”
秦煥上前扶住他,“學兄,何苦為難自己?我出自英國公府,這些強人都敢動我,學兄一介書生還未入仕為官……”
溫庭開仿似被說動了一樣,定定地看向秦煥,竟是問出:“表妹怎會在此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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