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衍一直注意著慕容嫣的神色，此時見對方沉下臉，當(dāng)下心頭便涌上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兩人出了屋子，到了院子里之后，樓衍才試探著問：“慕容大夫，你需要什么藥材，我這就讓……”
“三殿下，藥材的事情有郡主在，不必?fù)?dān)心?！?br>
慕容嫣打斷樓衍的話，輕聲說：“現(xiàn)在，是有別的事情想要跟三殿下說。”
樓衍抿了抿唇，深吸一口氣，才輕聲道：“你說吧?！?br>
慕容嫣看了樓衍一眼，小聲說：“你……你要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。”
樓衍：“……”
“淑妃娘娘的病……耽誤的太久了。”
慕容嫣心有不忍，卻也不得不說：“若是早點發(fā)現(xiàn)，說不定我還能想想辦法。但是如今……病入膏肓，神仙難救?！?br>
樓衍眼前一黑，直接往后退了一步，直伸手撐住院中的石桌才堪堪穩(wěn)住身形。
慕容嫣有些同情，但是卻還是繼續(xù)往下說：“我能做的，就是盡量減少淑妃娘娘的痛苦，讓她余下的日子過的舒心一些?！?br>
樓衍動了動唇，似終于回過神來，顫聲問：“當(dāng)真……沒有辦法了嗎？”
慕容嫣緩緩的搖了搖頭。
樓衍閉了閉眼，一字一句的問：“還有多長時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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