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相信我那我就做,怎么做?”
“我跟你交個底,這個茶樓是秘書長的,我參股,并且負(fù)責(zé)管理,秘書長不過問。但是你也知道,這不是長久之計,不管是我還是秘書長,都不適合與這個扯上太多關(guān)系。”
“所以,你把這個茶樓全盤接下來,你是唯一的老板,以后,這個茶樓秘書長占四份,你我各三份,怎么經(jīng)營你完全說了算,我和秘書長都不再過問?!鼻胤宓?。
“你這可是送了筆滔天的財富給我?!?br>
“你來做我和秘書長心里都會更加踏實?!?br>
“那好,我會盡量幫你們經(jīng)營好的?!?br>
“不是幫我們,而是幫你自己,茶樓是你的,與我和秘書長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?!鼻胤逄嵝蚜艘幌?。
“我懂,你放心,我知道該怎么做?!庇谀赛c(diǎn)頭。
秦峰直接拿手機(jī)撥打了王軍的電話,讓王軍進(jìn)來,三個人坐在茶室里一邊聊天一邊喝著茶。
接下來的日子秦峰白天工作,晚上基本上都在外面應(yīng)酬,喝酒、打麻將、洗澡等等,每天晚上要么在酒店過夜,要么就在洗浴中心過夜,每天晚上都是醉醺醺地,幾乎沒怎么回過那個家。
不是秦峰喜歡過這種生活,而是他不想回那個冰冷的家,更不想去想洪月。
這天秦峰正坐在辦公室里教著陶毅該怎么處理工作,手機(jī)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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