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情同戴著口罩,左不過亦戴著,左不過見鄭情同,此刻只想將她口罩摘去,鄭情同心中亦是如此想,卻不實(shí)施,只是互相看著。
「你知道我需在何處下么?」是鄭情同先問。
左不過道:「不清楚?!?br>
「你知道我現(xiàn)下如何想么?」
「不清楚?!?br>
鄭情同卻未再多講,多情的眉朝過去,情深的眼便深深在看。
深深在看,在看她。
左不過亦是深深,墨色的眼不去克制,目光近乎放肆,鋪滿鄭情同周身,鄭情同卻一下起身,要從地鐵下車。
左不過隨她一起。
門開了,鄭情同下車,左不過隨,一路地走,找到一處無人地界,回首去看,左不過如舊在跟,她的體力似乎很好,鄭情同的步子走得快,她亦能不緊不慢地跟。
仿若無論如何,皆跑不出她的手掌心。
鄭情同道:「今天我是要同朋友打球的?!顾龑⑺闷穑肝疫B水杯都帶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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