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情同,正做練習(xí)生的鄭情同,謙遜早成的鄭情同,成績中上游,有時糊涂的鄭情同,無論如何優(yōu)秀,外在如何完美,亦會做春夢,亦會有每個人有的需求,需求排泄上廁所,需求一只手。
女人將手蓋在她的下體,一處圓潤的小丘,尚未長太多的草,只是稀稀疏疏,透著未長成的青澀,卻偏偏是如此青澀的丘,在縫隙中濕了一灘。
將一根指分出去,伸到縫隙正中,方消下去的又被挑起,鄭情同止不住地?fù)u首,吐息又開始重,被褥已經(jīng)汗?jié)?,像是發(fā)了一場高燒。
病原在左不過的手。
左不過未將事進(jìn)行下去,手伸回了,削瘦的指同掌展開,在指節(jié)處有一分一寸的瑩,她尋紙巾擦去,片刻后重回,用手圈住鄭情同,將她抱在懷中,似是甚么事皆未發(fā)生,有些事卻已變改。
本是無所求,今夜過去有所求。
左不過,淡薄理性的左不過,性子淡至若即若離,從來寡言少語,一向無欲無求,卻在此時猛地有了欲求。
欲求在鄭情同,她的下腹亦發(fā)燙。
鄭情同的功能從此以后不再是「情感寄托」,身份亦不再是「妹妹」,在此時,她分外清楚地認(rèn)知到鄭情同只是鄭情同,因只有鄭情同的濕讓她無以適從。
倘是左竟同,她會將被子蓋過去,今夜也許不會再來,鄭情同卻不一,她想順著脖頸吻過去,吻至痣,吻至胸膛,甚至將她衣物褪下去,見她的身體,應(yīng)許是鄭情同擁有美貌,貌美至常人無法能有,讓她無法自抑。
她只能自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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