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瞬間大開,那姑娘丟掉手里的柴棍,紅著眼睛,走到徐牧面前。
還沒等徐牧開口,便立即從懷里摸出十幾枚銅板,遞了過來。
“徐郎,奴家今日賣柴七擔(dān),賺得十四文?!?br>
司虎見狀,剛要過來拿走,被徐牧眼睛一瞪,急忙努著嘴走到一邊。
“你賺的銀子,為何要給我?”
“奴家賺的……都會交給徐郎,明日起,奴家早起一些,能賺得到二十文?!?br>
若是恩愛夫妻,這時候徐牧便該說“你負責(zé)貌美如花,我負責(zé)賺錢養(yǎng)家”。
但他們不是,命運用一條無形的繩索,將他們綁在了一起。
一個是穿越而來,一個是逃難所逼。
徐牧垂下頭,在微微的月光下,沉默地看著面前的姑娘,有好看的酒窩和桃杏般的眼睛,鵝蛋般的臉頰上,即便刷了兩層鍋灰,依舊清秀得動人。
“徐郎,奴家明早寅時便去打柴,或、或能賣二十五文!”見著徐牧不接銀子,姑娘有些著急。
徐牧心底,突然有些不舒服。
寅時,則是半夜三四點。
“徐郎,奴家每日吃得也很少,一日只吃一碗芋糊?!惫媚锷碜佣哙隆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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