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過芋羹,徐牧剛吃了兩口,便覺得像吞蠟一般,難以下咽。
又怕小婢妻多想,只得一口氣猛吸下去,還不忘假裝痛快地抹了抹嘴巴。
小婢妻急忙又端來一碗熱水,放到桌上以后,脆生生地退在一邊。
“不用如此的。對了,還不知道你的名字?!?br>
“姜姓,姜采薇。”
“采薇采薇,薇亦作止。”
小婢妻抬起頭,目光微微錯愕,“徐郎懂詩文?”
“略懂一些?!毙炷琳酒饋恚径训阶爝叺脑?,突然說不出口。
原本的意思,他是想給姜采薇一些遠(yuǎn)行盤纏,隨后便一別兩寬,不再有瓜葛牽連。
但現(xiàn)在姜采薇的模樣,但凡他敢說出來,估計都會傷透這個姑娘的心。
再者,身上的那丁點碎銀,根本不足夠讓姜采薇做安家之用。
“明日不用早起打柴,我放了些銀子在被褥下,買一床被子,添些家什?!?br>
“徐郎,銀子奴家能賺的!”聞聲,姜采薇大急,聲音過于激動,已然隱隱帶著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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