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州城里,釀酒的老鋪子不少,幾乎壟斷了城里的所有生意,尋常百姓釀私酒,也只是用來自己喝。
像徐牧這樣剛有幾壇,便推到街市做買賣的,少之又少。
“一壇三兩?!?br>
三兩,只是徐牧起步的價格,若是名頭打出去,只會漲得越來越多。
“一個棍夫釀了酒,還一壇三兩,這倒是稀奇,老酒鋪的二月春,百年的字號了,都只敢賣二錢銀子?!?br>
“強賣么?”
等到日上三竿,已經(jīng)有不少來往的人,圍在木車前,在其中,亦有不少,認出了徐牧的棍夫身份,一時更是好奇。
徐牧笑了笑,在木車板上列開一排小酒杯,挨個倒了些進去。
瞬間,醇香的酒氣,一下子撲入圍觀的人鼻子里。
“這酒香兒,有些不錯?!?br>
“列位,這一杯不收銀子。”徐牧拱手抱拳,目光抬起,看向?qū)γ娴母毁F酒樓。
私酒要打出名頭,首選的目標,便是望州城最大的富貴酒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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