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瞇起眼睛,大方地解下懷里的錢袋,丟到空地上。
“來,過來撿了就成?!?br>
有個近些的棍夫見狀大喜,急忙要小跑過來,卻不料猛然間身子一頓,似是撞到一個小山包上,整個人踉踉蹌蹌地退了十余步,才立穩(wěn)了身子。
他抬起頭,發(fā)現(xiàn)司虎那具鐵塔般的身子,正冷冷擋在了前方。
在后頭,亦有五個一臉冷峻的大漢,各自端了哨棍,不退不讓。
“牧哥兒翅膀硬了的。”殺婆子聲音驟冷,“偌大的望州城,野狗野貓不服管,便只能打死了?!?br>
“殺婆,不用威脅我,你要有本事,便去取公證來,請官差來拿我。五十兩?你要賣幾個姑娘,才有這筆銀子?!?br>
“牧哥兒真不聽話了,不想做棍夫了的?!?br>
徐牧神色不變,從自個造私酒那一刻起,和這些灰色生意的人告別,已經(jīng)成了必經(jīng)之路。
“大紀棍夫三百萬,多我一個不多,少我一個不少?!?br>
“沒得談了?”
“沒得談?!毙炷翐u頭。
即便殺婆子這些人想?yún)⒁荒_私酒生意,他也絕不會答應(yī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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