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貴酒樓前。
幾個提著柴棍的走堂小廝,已經(jīng)有了退意,不時扭著頭,看向酒樓里最后一桌客人。
那位平靜坐著的徐坊主,跟無事人一般,還在夾著花生米送酒。
“牧哥兒怕了的,不如把欠我五百兩銀子,今日便還了?”
隨著殺婆子的聲音,幾個人高馬大的老打手,冷冷擠過人群,驚得那些走堂小廝,又往后直退,退到了門樁后。
司虎怒罵兩句,抽了樸刀,一聲“直娘賊”便要拍案而起。
“司虎,先坐下?!?br>
徐牧淡淡抬頭,掃了一眼酒樓外密密麻麻的人影,便再無興致。
早在造私酒的那一天起,他已經(jīng)想到了今天。
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。
弱肉強食的年頭,拳頭不夠硬,你連站穩(wěn)的資格都沒有。
“徐牧!牧崽子!敢出來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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