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扔了半截哨棍,艱難喘了口大氣,側(cè)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姜采薇還死死握著柴刀,緊張地站在他旁邊。
“死了的。”徐牧露出輕柔的笑容。
他何嘗不知道,姜采薇是怕他出事情,才一直跟在他身邊,但一個弱女子拿著把破柴刀,又能做些什么。
姜采薇紅著眼睛,急忙跑回馬車,翻出了金瘡藥,挨個開始涂抹起來。
“司虎,你……他娘力氣真大?!毙炷谅曇襞d奮,當(dāng)初的選擇沒有錯,沒有拋開司虎,這簡直是押對了重寶。
“牧、牧哥兒,我餓了?!彼净⒋笞中螖傞_,睡在泥地上,重新恢復(fù)了甕聲甕氣的聲音。
“哈哈,好!等會我親自給你烤餅子?!?br>
“周洛,你堂兄沒事的吧?”
“東家放心,都檢查過了,幸好虎哥兒出手得早,都是些外傷?!?br>
徐牧松了口氣,撐著起了身子,好奇地往地上的虎尸走去。
虎尸倒是沒什么太大不同,可怖的是,這虎尸的上半身,都快被司虎箍成了凹形,連著那雙虎眼,也鼓得可怕。
“周洛,和我把虎尸扛上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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