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家,是否要截殺北狄使臣?”早在外頭,等得急不可耐的衛(wèi)豐,匆匆拉來了陳家橋,皆是一副期待的神色。
“入屋說。”徐牧凝著臉色。他自然想殺的,但這等的事情,務(wù)必要好好籌謀一番。
“衛(wèi)豐,取地圖來?!?br>
鋪開地圖,三人借著微弱的油燈,認(rèn)認(rèn)真真地看著。
“東家,這出了長陽,一路都是官道,恐怕還有狗官軍沿途護送。”
徐牧揉著額頭,若是這千騎的使臣,真到了老關(guān)附近,與另外的四千騎會合的話,基本是沒機會了。
真要截殺,只能老關(guān)之前的八百里路內(nèi)。
“這是何處?!毙炷练畔率种?,點了地圖上的一處水流。
“東家,是夜哭河。”
“夜哭河?”徐牧怔了怔,他記憶中是有些印象,但印象不大。除開第一次河州入內(nèi)城,剩下的兩次途經(jīng)而過,都是以走小路為主。
“確是夜哭河。”陳家橋點點頭,“東家,這夜哭河水勢兇險,加之河床里多的是怪石成堆,經(jīng)常會起呼呼的大浪,臨近的村子,都稱為夜哭河。”
“不過,一百三十多年前,有位老石匠,得了幾個大富紳資助后,帶著屬下的十幾個徒子,花費二三年,在河上建了一座半里石橋,稱安國橋,寓為安國保民的意思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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