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虎,取把小刀?!?br>
司虎鼓了眼睛,以為自家的牧哥兒要殺人滅口,急忙甕聲甕氣地要講道理。
“閉嘴……快去。”
待接過小刀,徐牧還是猶豫了好一下,但終歸還是下了手,動作溫柔地循著諸葛范的山羊胡子,第一波刮了下去。
不多時,木床下的白色毛發(fā),一時越掉越多。
直至諸葛范整個人,變成了禿頭禿臉,徐牧才意猶未盡地罷了手。這樣子的話,即便是有人看見,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認(rèn)不出了。
當(dāng)然,他可以想象得到,諸葛范醒來之時,摸著自己涼颼颼的臉面光頭,定然要罵娘的,指不定還要對著銅鏡哭一場。
“老爺子,委屈一下……”
麻溜地收了手,將老秀才請出屋子,小心關(guān)了門,徐牧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我兒!對了我兒,那打鐵的老不俢,讓我把這個給你?!?br>
說著,老秀才從臟兮兮的袖子里,摸出了一柄小巧玲瓏的手弩,另有十余根指頭長的鐵頭矢。
徐牧只看了幾眼,便立即臉色狂喜。這等的殺器,才是他一直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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