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車凍得滿臉發(fā)青,抬起了頭,不敢再胡亂叫囂,只知瞪著一雙眼睛,目光如狼。
“你也有今日!先前殺百姓的狗脾氣呢!”
司虎惱怒地抬了手,一巴掌扇下去。
呼延車第二次像喝醉老狗,陳家橋又匆忙拾了雪,抹在他的臉上。
“牧哥兒,我抽死他!”
“先等等?!?br>
徐牧冷冷起身,走到面前,緊緊盯著半死不活的呼延車。
“中原人,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你有什么。”徐牧露出清冷笑容。若是能額外刮一筆銀子,他是很樂意的。
當(dāng)然,俘虜呼延車的原因,不僅是給李破山報(bào)仇,更重要的,他是想把呼延車,吊在長陽城外的塔樓上,壯一壯紀(jì)人的膽氣。
左右這個(gè)狄狗,即便是一路出關(guān),也沾了不少紀(jì)人的鮮血。
“我有一把金刀……”
“你錯(cuò)了,現(xiàn)在是我的。”徐牧從陳家橋的手里,接過了那柄金刀,手起刀落,便在呼延車的一條腿上,留下一道割裂的傷口。
“等、稍等!”呼延車急聲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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