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就不該信你,白封你為宰輔了!”
徐牧冷冷轉(zhuǎn)回了頭,并無相救的打算。并非是冷血,而是摸不透情況,索性不理是最好的。
“當(dāng)陽郡地勢如洼地,若暮云州大軍來襲,以二隊(duì)人馬入山鑿雪,引來雪崩之勢,則大事可期,偏無人相聽?!彼桔酉壬嫦蛑炷恋姆较?,據(jù)理力爭,似是要證明什么。
“吾賈周,表字文龍,并未庸碌之徒!帶三百人破當(dāng)陽,以大義之名,挾天公之惡,聚攏萬人成軍!”
“但破當(dāng)陽,旨在沽名!認(rèn)庸主,也只知非長久之策?!?br>
“閉嘴!”劉阿東舉起長刀,從后捅入賈周的背,賈周咳著血,依舊面朝著徐牧的方向。
“先前……所見,小東家的騎行之法,可是鶴翼之陣。雖是廝殺的好陣……但并無中軍坐鎮(zhèn),借我十騎猛士,以沖鋒之勢,沖了鶴首,小東家必?cái)?!?br>
風(fēng)雪中,徐牧勒停韁繩。
他有些分不清,賈周是否為了乞活,才說出這般的話。
“敢問賈先生,當(dāng)陽半日便破,你稱得上謀士否?”徐牧冷冷吐出一句。
“當(dāng)陽破,我亦有過。但更大的過錯(cuò),乃是一日稱帝,三日擄掠與奸淫。起義無了民心,又弱了斗志,豈能不敗。”
徐牧沉沉回頭,看著跪在雪地上的賈周,渾身是血,依舊朝著他的方向。
又是一刀捅入賈周的身子,賈周咳著血,保持著拱手的動(dòng)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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