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才一直說,主公攻打恪州的這一次戰(zhàn)役,極其重要。打贏,便有了占江南的大勢。”
“打輸呢?!弊髱熑拾櫭及l(fā)問。
原本不想說的凌蘇,猶豫了下開口,“打輸了,退守東陵。會被袁松和徐布衣,聯(lián)手困在江東。而南海盟,也會投向西蜀那邊。若無好的契機(jī),只怕主公以后……再難起勢。”
左師仁冷冷一笑,“既然齊德都這么說了,那么這一次,我等便同心協(xié)力,攻滅東萊大軍?!?br>
“有大機(jī)會?!绷杼K鼓舞了句,“即便是徐布衣參戰(zhàn),但這恪州境內(nèi),也幾乎成了我東陵的主戰(zhàn)地,我亦有信心,擊退徐布衣。主公莫要忘了,最近一段時間,西蜀發(fā)生的事情可不少。憑著最近關(guān)于西蜀的情報,以我估計,他至多只能調(diào)動萬人。而且,還可能是新募之軍?!?br>
“在滄州的西面,有我東陵水師,以及大將康燭的五萬山越營。他不敢從那里調(diào)軍的?!?br>
“唯有可能,便是從西蜀帶出一支新軍,馳援袁松,試圖擋住我東陵的席卷之勢。”
凌蘇忽然笑了起來。
“并非是倨傲,只是覺得有些應(yīng)景。讓我想起來,竹書上的一個故事?!?br>
“什么樣的故事?”
“一只螳螂揮舞手臂,要擋住馳行的馬車,只可惜被碾碎在車轱轆下?!?br>
“螳臂當(dāng)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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