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前派了不少探子,西蜀那邊的情況,已經摸清了一二。徐布衣號稱三萬人馬,但實際上,應該不到八千之數。”
左師仁怔了怔,“不到八千之數,他來做什么?來討打么?”
“主公?!绷杼K抱拳,“我先前就說了,哪怕是單人一騎,徐布衣能來恪州前線,對于我等而言,便是添了一份壓迫力。再者,這不足八千人的蜀卒,只是表面之像,誰都說不好,徐布衣是否還藏著另一支大軍?!?br>
“齊德所言,很有道理?!绷栌衤饵c頭。
“莫管……這些?!眽鹤⌒念^對西蜀的怒火,左師仁做足了面子,堆上滿臉笑容,“凌家主,齊德,先一起入宴,如何?剛巧備下了酒宴,替凌家主接風洗塵?!?br>
“好好,左王客氣了?!?br>
“我二軍聯手,又何懼西蜀和東萊?!?br>
……
在陳水關外,收到探子的情報,徐牧一時皺住眉頭。在他的面前,申屠冠亦是如此。
“蜀王,陳水關外,我設下了層層的哨卡,卻不曾想,這些糧王的人,還能進入陳水關里?!?br>
“自然是迂回的,多走了老長一段的冤枉路?!毙炷羾@氣了聲。左師仁那邊,到了現在,已經算徹底和糧王聯手了。
“蜀王,我聽說,只來了一個人?”
隨著內城的事敗,糧王的勢力,也慢慢浮出水面。很多人都知曉,糧王并非是一個人,而是幾個人的統(tǒng)稱。這幾個人,皆是古老門閥的家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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