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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在陳水關的城頭上,相商的人,不再僅僅是左師仁和凌蘇,已然多了一個凌玉露。
三個人都皺著眉頭,看著城外的敵軍,不斷堆砌土樓。
“這是幾個意思?”左師仁瞇起眼睛,聲音里難掩怒意。
“應當不是對射之用,超出了遠射的范圍?!?br>
古往今來,作為攻城方,是可以堆砌土城,越堆越高,直至居高臨下,代替井闌來遠射城內(nèi)敵軍。
但現(xiàn)在,這分明是不作遠射之用。
意義何在?
“齊德,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當真像一場土攻計?!辈粌H是左師仁,連著凌玉露,現(xiàn)在也有些不淡定了。
剛問完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。瞇起眼睛抬頭向天,靜靜看了許久,最終,才垂下頭一聲嘆息。
“凌家主,這是怎的?”這聲嘆氣,讓左師仁沒由來地眼皮一跳。
“不瞞左王,我略懂看天之術(shù)。若是幾日之內(nèi)來場急雨,便能沖散這些所謂的土樓……只可惜,至少十日之內(nèi),恪州一帶,都是晴朗的天氣。我估摸著,徐布衣也看透了這一點,才敢用造土之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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