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德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不到萬不得已,不要出城廝殺。再耗些時間,等城外敵軍的銳氣,徹底耗個干凈。到那時候,才是反剿的良機。”
凌蘇點頭。
“確是這樣。但戰(zhàn)場瞬息萬變,連我也說不準。徐布衣的土攻之術(shù),有無成功的可能。主公不可大意?!?br>
“我左師仁打仗,向來是沉穩(wěn)的。關(guān)于這一點,齊德可以放心?!?br>
凌蘇淡淡點頭。
不同于自家主公,這段時日里,他一直很謹慎。城外敵軍的布局,在他看來,更像是一場陽謀。若是在陳水關(guān)里,他能號令三軍的話,便會很有信心,至少不會誤入徐布衣的圈套。
但現(xiàn)在,陳水關(guān)真正號令三軍的,乃是左王左師仁。凌蘇更是覺得,這場計謀,是沖著他的左王來的。
猶豫了好一會,凌蘇想了想開口。
“主公有無聽說,在西蜀的陣營里,毒鶚以及跛人,都有臨時的指揮大權(quán)?!?br>
左師仁頓了頓,回過頭,“齊德的意思,是想要陳水關(guān)的虎符,統(tǒng)帥之權(quán)?”
凌蘇搖頭,“并非是逾越。作為陳水關(guān)的幕僚,我是擔心,到時候戰(zhàn)事一起,恐會雜亂,不方便調(diào)命作戰(zhàn)。”
左師仁笑了笑,“齊德,你若有事情,和我說即可,我自然會考慮你的意思?!?br>
“甚好?!?br>
凌蘇的心底,無奈的一聲嘆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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