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勞煩,都是我的老兄弟了?!泵缤ü笆?。
“我講了,你不能帶走!另外,爾等這些人,敢私自卸了袍甲,便算作逃兵,想要人頭落地嗎!”一個尖嘴猴腮的監(jiān)軍,怒聲開口。
他只以為,這番軍威之下,應(yīng)當能震懾住的。只可惜,苗通理都不理,帶著二三百人的親衛(wèi),冷冷往前走去。
“苗通,我若傳信給主公,定然要治你一個嘩變之罪——”
鏘。
苗通抽刀,轉(zhuǎn)身握在手上。面龐之間,已經(jīng)是忍耐不住的怒意。
“你去跟主公講,老子苗通,當年舍了家業(yè),招攏義軍一千人,跟著他打江山。楚州水戰(zhàn),這千人的義軍為了斷后,死得只剩二三百。你欺我沒有問題,但若欺了老子們心中的大義,我苗通便敢一刀剁了你!”
叫嚷的監(jiān)軍,驚得趔趄退后。旁邊的幾人,猶豫了下,并沒有當場發(fā)作。
“走?!泵缤ɡ淅涫盏?,帶著二三百的百戰(zhàn)親衛(wèi),上馬往前離開。
“諸位切記,西蜀水師不容小覷,大謀東方敬更是深不可測,不到萬不得已,莫要出戰(zhàn)。”
一語完,苗通頭也不回,帶著一份不舍,騎馬往前狂奔。騎得遠了,約有二三里的時候,這位東陵的水師大都督,忽然下了馬,面朝著恪州的方向,跪地長拜,泣不成聲。
“主公,容鹿并無說錯……糧王,誤我東陵?。 ?br>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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