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。
蔡猛惱怒往前,一腳將費夫踢翻在地,又抬了虎皮履,踏在費夫的臉上,不讓他再發(fā)聲。
“親西蜀,叛東陵,你早該知曉,會有今日的下場。我也不相瞞了,這場吳州的叛亂,費夫便是主謀之一!”
蔡猛的這番話,讓其他的將領,也皺住了眉頭,再無半分相勸的意思。都知曉,在恪州前線的那位主公,是最恨叛賊的。當初的青州唐五元,背叛反盟,差點將整個東陵,帶入了絕境。
“剿殺叛賊的軍功,便由我蔡猛取了!費夫,莫要怪我這個同僚,是你自個尋了死路。”
一語雙關,費夫聽得明白,被碾出血絲的臉龐,卻忽然露出了笑容。
“你笑什么?!?br>
費夫不答,沉默地閉上了眼睛。
黑暗中,他想起了自家主公,以及西蜀的諸多相識。他親蜀,他從來不想做叛賊。
他和苗通,曾經說過一件有趣的事情。西蜀和東陵之間,永不為敵,襄江之上,沒有有斷江鐵索,沒有日夜巡邏的雙方探船。蜀人和陵人友好往來,有畫舫,有商船,有往來兩岸的艄公,在風和日麗之下,在江上絡繹不絕。
約莫是這場憧憬,讓費夫又笑了起來。
“我砍了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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