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城之前。
在佯攻試探幾次之后,即便是搶時間,但凌蘇依然穩(wěn)了下來。他知曉,若是貿(mào)然急攻,只會中了跛人的圈套。
“齊德,你快說說看。”相反,左師仁有些焦急,“你也講了,再遲一些,徐布衣從江對岸殺來……我東陵的水師,又全軍覆沒了,到時候拿什么來擋?!?br>
凌蘇何嘗不知。但現(xiàn)在的情況,分明要背水一戰(zhàn)了。水師全軍覆沒,沒有五萬山越營,依著東陵的這些兵力,同樣也擋不住。
若有可能,他更希望左師仁這里,能和西蜀講和。但似乎是不可能的。那位徐布衣,可不是什么傻子。吞下東陵的戰(zhàn)略,已經(jīng)讓雙方不死不休。
呼出一口氣,凌蘇安穩(wěn)了句。
“主公莫急,在蓮城之下,瞻前顧后并無作用。我等的機會,只要打下蓮城,那么一切都有轉(zhuǎn)機。”
返回東陵三州強行防守,意義不大。
猶豫了下,凌蘇繼續(xù)開口,“主公,我的暗衛(wèi)有報。在南海那邊,交州王趙棣,已經(jīng)領著大軍,準備入滄州馳援西蜀?!?br>
“這——”左師仁皺住眉頭。
最開始拉攏的南海盟,也投入了西蜀。那種該死的眾叛親離感覺,一下子又變得清晰。
“莫急?!绷杼K依然冷靜,“南海盟要來滄州這里,勢必要通過楚州。沿途之中,我已經(jīng)讓人布了不少的后手。若是南海盟不來滄州,只幫著徐布衣打下東陵,這對于我等而言,機會更大。”
凌蘇的臉上,露出一種賭徒的瘋狂。
“雖然在內(nèi)城那邊,被渝州王無情打壓。但主公放心,我糧王的大軍,并非只是表面上的人馬。”
“齊德的意思,你們暗中還有軍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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