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蓮城之外,哪里會有蜀人的尸體。唯有的,不過是戰(zhàn)死的同僚。當(dāng)然,更多的是民夫營的人。
雖然不解凌蘇的意思,但軍令之下,不少的東陵?duì)I軍,將一具具的尸體,放入了獸皮兜里。等到澆了金汁,惡臭的氣味,瞬間四處蔓延。
“投石營——”
呼呼呼。
無數(shù)扭曲的黑影,從天而落,僵硬的尸體,剛落到蓮城之上,便立即四分五裂,斷肢和發(fā)白的血腸,濺得哪里都是。
指揮的馬毅臉色大驚,“快,吳字營的人收攏碎尸,堆到一起立即燒了。該死的東陵狗,要用瘟計(jì)了!”
“馬將軍,攻城的方陣越來越近,敵人的沖城車,也推過來了!”
馬毅咬著牙,“聽我軍令,除了吳字營外,其余人等無需理會投尸,給老子守住城關(guān)!”
“滾檑木,吊下去!”
城墻下,掛著鐵索的滾檑終于出動。隨著轟隆隆的滾落聲音,不多時,便往越來越前的東陵方陣,碾撞了過去。
“竹幔,竹幔!”一個東陵裨將怒吼。
架起來的竹幔,看似牢固,但隱約要擋不住滾檑。沖撞之下,竹幔層層破裂。驚得架竹幔的東陵軍,不斷往后退去。
兩架推到前線的沖城車,守備的數(shù)百人士卒,更是頭都不回,棄了沖城車便逃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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