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嚴熊瞇著眼睛,舒服地呼出一口氣。
“留下一千人。記著了,兩日之內(nèi),給我截殺官路來往的斥候!只要瞞過兩日的時間,大事可期。”
“你們怎的這副模樣?”說著說著,嚴熊惱怒回頭,瞪著兩個親信都尉。
“莫要忘了,我去北渝拜了大將,爾等也會榮華富貴。等渝州王結(jié)束亂世,我等更有從龍之功,子孫后代代代福蔭!”
兩個都尉咬牙,循著嚴熊的命令,點頭往后走去。
“甚好。”
復(fù)而上馬,嚴熊瞇起了眼睛,以最快的速度,開始奔回壽光城。
……
“主公,我先前就說,申屠冠狼子野心。此番,他必然已經(jīng)和北渝勾結(jié),但被主公發(fā)現(xiàn)之后,羞愧不敢面主。所以,才會枉顧恩義,派人半路截殺主公!”
壽光城的王宮里,嚴熊已經(jīng)換上了一身儒袍,陳述著申屠冠的兵禍。說著說著,他轉(zhuǎn)過頭,忽然就泣不成聲。
“你雖是主公,但亦是我嚴熊的義弟,此番見著你身子受傷,只恨自己兵馬不足,無法替你報仇?!?br>
坐在王座上,袁沖只披了一件長袍,肩膀的傷雖然止住了,但心頭的恨,卻久久難消。
在東萊,他的幾個義兄,加起來的本部人馬,也不過六七千人。而申屠冠那邊,則是數(shù)萬人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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