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!”
常四郎屈膝跪下,哭得悲痛欲絕。
“跪送老師!”
“送軍師——”
不管是常勝,還是申屠冠蔣蒙,諸多的北渝大將,還有那些幕僚,都跟著齊齊跪了下來。
常四郎垂著頭,顫著手,死死抓著手里的圖紙。在心底里,已經生出了一種決絕。
……
不同于內城的雪色,回成都的水路上,只有寒風呼呼。
站在船頭,徐牧愁緒萬千。
在昨日的時候,他收到了孫勛的信。信里說,天氣剛寒,賈周便生了一場病。剛好陳神醫(yī)又去了內城。
為了西蜀的屹立,賈周這數年的時間,已經太操勞了。
沉默立了一會,徐牧剛往船艙走。卻不曾想,才剛剛好轉的苗通,一下子走了出來。
“蜀……主公。”約莫還有些不習慣,苗通剛喊完,整個人無奈一笑。
“無需多禮,身子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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