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著刀走近,申屠冠再無客氣,揚手一掌,將面前的高舟,打翻在地上。
“申屠冠!你敢打我!”高舟梗著脖子,滿臉都是不可思議。
“我乃北渝軍師!”
“你錯了,北渝軍師只有一個,便是常勝小軍師。你高舟,是個什么樣的東西,我再清楚不過?!鄙晖拦诶渲?。若是他行動晚了一些,只怕這十幾萬的大軍,都要陷入困境,被跛人慢慢吃掉。
“不過一小敗爾!”
“小???死傷者逾兩萬人,便是你的小???你知不知,這一波兵敗,只怕蜀人那邊,已經(jīng)是士氣如虹了!而我北渝這里,你瞧著他們——”
高舟皺著眉,環(huán)顧周圍,發(fā)現(xiàn)許多的將士,都是臉色哀頓,不少年輕些的,劫后余生,已經(jīng)小聲哭了起來。
“我怎知,那跛人如此奸詐!敢將計就計!”
申屠冠暗罵了一句“蠢貨”。等回了大宛關(guān),便立即去信,讓主公將這老兒調(diào)走。倚老賣老不說,本事也沒見幾分,再這樣下去,只怕整個大宛關(guān),遲早要被他禍禍完。
“莫站著,去附近取水,配合援軍滅火!莫要像那個老傻子一樣?!鄙晖拦谂攘司?,徑直往前離開。
在當(dāng)初,他可是東萊第一將,除了自家主公之外,譬如什么嚴熊之類的,他說揍就揍。
“該死的老匹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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