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羊倌再調(diào)走,下一回會換誰?但我總覺得,常老四并不傻,他不會任由老世家們彈劾,調(diào)走羊倌的。”
“臨陣換軍師,必然士氣大傷。但在先前,高舟那種蠢材,北渝王是沒法子了。再讓他坐鎮(zhèn)大宛關(guān),只怕整個鯉州都要完蛋?!?br>
“對了伯烈,說起鯉州……陳方提供的那兩千余人義士,可有打算?”
“先前用了一回,才能將常勝支走。但現(xiàn)在,不宜用得太多,否則會惹人耳目。按著我的意思,這兩千余的義士,最好不要做卒,而是在鯉州,發(fā)揮另外的作用。譬如造勢?!?br>
徐牧點頭。
若是有朝一日,真能打下鯉州的話。便如一只手,已經(jīng)伸入了北渝。當(dāng)然,這只手若是動作僵硬,極可能被人斬斷。
“伯烈,便按你的意思來辦,現(xiàn)在城外造寨,看一輪羊倌的反應(yīng)。他不傻,他也明白,但無可奈何的是,他并非是北渝的世家,又比不得常勝是族親,終歸會被很多人彈劾?!?br>
“主公,你我拭目以待?!?br>
“這歲月蹉跎,我看著伯烈,從一個白面書生,成了現(xiàn)在的山羊須?!?br>
東方敬抬頭一笑。
“歲月蹉跎,我記得第一次看見主公。主公生得雖然不丑,還有一副市井的氣息。但現(xiàn)在,主公已經(jīng)面容沉穩(wěn),有梟雄之風(fēng)了?!?br>
徐牧嘆了口氣。
彈指一揮間,跟著他打天下的老兄弟,很多人走了,留下來的,很多也在慢慢衰老。
先前在成都,便退了一批老裨將。當(dāng)然,對于這些老卒,徐牧給的軍費,算得上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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