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河州的城頭,常勝駐足遠眺。
“其他都可以不管,但只要青鳳,他動了取恪州的念頭,便是中了我大計。青鳳一死,跛人分身乏術,最大的可能,是用兵老辣的徐蜀王,親自帶人回江南?!?br>
常勝皺著眉頭。
“要不了多久,蔣蒙老將軍那邊,便會按著我的計策,佯裝帶兵離開恪州。當然,為了騙過青鳳,使他徹底入計,這些時日以來,蔣蒙還需要做很多東西。”
在旁的閻辟,聽得臉色激動。哪怕自家小軍師身在千里外,卻依然運籌帷幄。
“軍師,主公的分派的兵力,也循著小路南下,慢慢藏到了江南?!?br>
常勝點頭。
那些小路,都是他費盡心思,才打通的。便如先前的千里奇襲,走的便是小路。
“閻辟,我來河州多久了?!?br>
“將近大半月了?!?br>
“定州那邊的情況,現(xiàn)在如何?”
“并沒有打起來,聽說跛人數(shù)次用計,但羊倌軍師哪怕吃了暗虧,都不愿帶兵出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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