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缺……”
“既然不缺,北渝王又有世家們的底蘊,哪怕在江南多損耗幾年,也不見得會搖動根本。至于蔣蒙,按著我的想法,他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。他放放在恪州的話,主公會渡江攻打嗎?”
“亦不會,若水師上了岸,蔣蒙會從一只碩鼠,立即變成兇虎?!?br>
“這就是了?!睎|方敬語氣擔心,“說不得,他是在誘黃家主,攻入恪州?!?br>
徐牧頓了頓,臉色發(fā)白。
“放在平時,黃家主肯定要多思量。但主公莫要忘了,這恪州在最開始的時候,是誰的地盤?”
“老黃的……”
“不過二郡之州,又是四戰(zhàn)之地,但在先前的時候,黃家主傾盡心血,才打造成一個沒有戰(zhàn)火的地方。若非是糧王的事情,他定不會愿意,將恪州舍棄。”
舍棄恪州,是老黃的明哲保身之計。當然,此計成功了。
“也不知為什么,似是有人看透了這一點。黃家主的心底,肯定很想奪回恪州的。但人一急,便會錯失判斷——”
“長弓!”徐牧驚得起身。
弓狗很快走來,拱手抱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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