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木眨了眨眼,眼皮被親的一片濕潤,他幾乎陷在君蘼蕪懷里,無力的靠著喘氣。
嘴張開了又像是想起什么,連忙合上,只露出一個小口,舌尖抵在上面慢慢呼氣。
只覺得頭暈?zāi)X脹,又要呼吸不過來。
君蘼蕪愛不釋手,抱孩子似的撫著蘇木的背,由上往下順。
耳邊是少年喘氣的聲音,那聲音仿佛安裝了定位器,精準(zhǔn)的鉆到他耳朵里,提醒著他,對方是多么可憐,可憐死了。
他又去親少年肉嘟嘟的臉,也不能說是肉嘟嘟,滿滿的膠原蛋白,手指圈上去都可以圈出一團白膩的軟肉。
又粉又白,軟軟的還香香的。
兩人回府時,蘇木臉臉蛋都被嘬紅了。用了晚膳又洗了澡,就被按在床上扒了衣服。
君蘼蕪這次當(dāng)著他的面往舍利里滴血,慢悠悠道:“山上修煉的精怪需要吸人精血才能保持人形”
“你身子弱,我當(dāng)時苦惱了許久,想著怎么才能把你的身體調(diào)理好,好一些,再好一些,行魚水之歡都怕你累的喘不過氣”
說到此處,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后來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…”
蘇木抬眼望去,眼里框了一圈水,掙扎一番頭發(fā)散了全鋪在床上,剛洗過澡,又被按著強制扒了衣服,白里透紅,像個剝了殼的荔枝。
他微喘著氣去看君蘼蕪,勾的對方忍不住去親他,細細的啄,沒去碰腫起來的嘴唇,而是從下巴開始,滾燙的氣息交纏在溫?zé)岚變舻钠つw上,親的他渾身發(fā)麻。
眼看著少年眼底的疑惑越來越重,君蘼蕪繼續(xù)說道:“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小菩薩你竟也像那山中修煉的精怪,射入你體內(nèi)的精液被吸收了,身子變好,不再那么輕易就喘不過氣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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