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嶸卻不管,掏出她之前偽造的書信,說道:“更別說這封信!阿琮,你交給我的時候紙上墨跡未g,分明是你自己倉促之下現(xiàn)寫的!難道我在你心里這樣不堪,連敷衍一下也不愿意嗎?”
還是說,她露出這么多破綻,也只是因為無需顧忌他的心情罷了。
李琮無力地抬起右手,揭下人皮面具,她平靜地說:“子崢,今日我真的很累,有什么事明日再議?!?br>
柴嶸見她終于肯承認,心中大石落地,一個箭步?jīng)_將過來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。李琮很明白這種眼神意味著什么,白了他一眼,罵道:“sE中餓鬼?!?br>
所以,是可以的意思。
柴嶸心神一動,餓虎撲食一般咬了上去,唇齒之間輾轉(zhuǎn)纏綿,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與十幾年如一日的深情,咬得李琮都有些抵不住嘴唇上的疼痛。
她動不了的是胳膊,又不是嘴巴。
因此,李琮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,尖尖的牙,軟軟的舌,兩相碰撞之下,如拼命纏Si獵物的蟒蛇,如用盡全身養(yǎng)分勒Si大樹的藤蔓,你追我趕地糾纏到天荒地老也消散不盡的時光。
分開之后,兩個人俱是氣喘吁吁。
“嘶?!?br>
李琮用手指了指唇邊的血,責怪地看了他一眼,說:“咬得這么用力?是怕下輩子咬不到了?”
其實,柴嶸也沒好到哪里去。
他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,笑起來十足的傻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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