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錦安跟顧錦里對此還算滿意,魯家一系里,胡觀主還算是個講理的人。
可夏先生卻是不愿意走的,他此時也收到了胡觀主的信,但他看過信后,只是冷笑一聲,直接把信給燒了,對著那個來送信的人道:“回去告訴胡觀主,讓她管好湖云觀跟藥材生意就成,夏某的事兒,無須她操心。”
來送信的是個男人,穿著一雙長直皮靴,看著那封還冒著火星子的信,冷笑道:“夏先生果然是狂士脾氣,只是這信燒了,可是要承擔后果的?!?br>
夏先生回以冷笑:“后果夏某承擔的起,無須你一介影子衛(wèi)來操心,趕緊滾吧,夏某的宅院可不是給你們這些滿手沾血的莽夫逗留的?!?br>
那人聞言,隱沒在斗笠下的臉色一沉,這個夏固果然狂妄,但他只是個
負責送信的,要是沒有命令是不能暗殺夏固的,因此只能離開。
送信的人剛走,夏夫人就來了:“夫君,是胡觀主的人?”
夏先生點頭:“不過是個清修之人,竟然剛管到我的頭上,真以為第一任觀主是魯家親戚,她也是嗎?她不過是個孤女,被上一任觀主收養(yǎng)而已,算來也是個奴婢?!?br>
又安慰夏夫人:“夫人不必擔憂,房大人會幫我們說話的。”
房大人就是夏先生認識的那個魯家一系里的大人物,是能跟魯家當家直接聯(lián)系的人。
夏夫人聽罷,總算是放下心來,可她的心剛剛放下,老嬤嬤又來了,在門外著急的道:“夫人,詹家二公子又犯病了……悅兒已經(jīng)被折騰得不行了,詹三老爺想問我們夏家借丫鬟?!?br>
老嬤嬤差點說不下去,當真是丟死人了,哪里有人到別人家做客,卻要問人借丫鬟來睡的?
夏夫人聽得臉都白了:“詹家小二怎么又犯病了?他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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