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洪家有沒有做過什么觸犯刑律的事兒,還得查查,想要查到結果,不容易?!币窃谖鞅被蛘呔┏?,他一定能很快查出洪家有沒有犯事,如今卻是有些難度。
顧錦里道:“洪家離得遠,難查是一定的,咱們先查鄒家,那個鄒江當年遭難的事兒不是有疑點嗎,咱們就查他?!?br>
要是能查出鄒縣丞做過的觸犯刑律的事兒,他們就不用費力去查洪家。
“嗯,我會加快速度查鄒家?!鼻厝缮骂欏\里會親自動手,又交代道:“你安心在家里賺錢,查那三家的事兒,交給我,免得你遇到危險。”
她雖然聰明,但身手不及他,又是個姑娘家,萬一遇到點事兒,可就糟了,他不敢讓她去做太危險的事兒。
顧錦里點頭:“嗯,你放心好啦,我很怕死,會量力而行,不會背著你去做找死的事兒?!?br>
秦三郎聞言,放下心來,對著她笑。
顧錦里看著他臉上的那個酒窩,有點手癢,伸手想去戳它。
秦三郎一怔,身體本能的往后仰去:“怎么啦?”
為什么要戳他臉?
顧錦里的手指動了動,訕訕地收回手,問道:“對了,你的生辰是哪天?”
她只知道是大暑,但每年的大暑都不同。
秦三郎道:“是六月十五,問這個做什么?”
顧錦里抬頭看著他,笑道:“給你準備生辰禮啊?!?br>
她過生日的時候,他送了她一份大禮,他過生日,她怎么也得表示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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