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一把椅子拽了出來坐了下來,而后順手又抽出一把椅子示意秦司遠過來坐。
秦司遠頓了一下,顯然,這個時候他應(yīng)該和傅兆琛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,不為別人,只為盛以若。
秦司遠闊步沉沉地走了過去,他朗聲與對面的警官說,“我既是報警人也是被害人盛以若小姐的律師。”
傅兆琛心頭微微一震。
另一名警官則問傅兆琛,“傅先生,你是被害人之一,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說出來?!?br>
傅兆琛抬眼掃了一眼外邊的席莉,“我未婚妻盛以若小姐在出事前遇到了段雨禾的助理鄭文,他自己說之前我們度假的時候在圣托里尼,他拉盛以若下水想溺斃她。”
秦司遠,“......”
傅兆琛將之前保存的視頻從手機里翻了出來拿給詢問的警官看。
“我在圣托里尼的時候查看了鄭文活動的軌跡和時間,當時另有監(jiān)控證明他在片場,不在海灘?!?br>
當?shù)氐木鞂⑹謾C拿過去看了看,而后交給旁邊的同事,“拷貝一份出來?!?br>
傅兆琛捻了一下手指,“子不語怪力亂神,這世界上也沒有分身術(shù),除非鄭文有雙胞胎或者長相接近的兄弟?!?br>
秦司遠發(fā)現(xiàn)傅兆琛是一個很睿智的男人,引而不發(fā)的同時,他很理智,知道什么時候,拋出什么樣的證據(jù)更有利。
“再有,今天傷害我當事人的行為顯然是蓄意的,我們不接受所謂的精神病惡作劇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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