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同。”
李子夜搖了搖頭,道,“我能封王,時運,最少要占七分,單論戰(zhàn)功來說,我比王爺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?!?br>
“布衣王過謙了。”
關山王正色道,“布衣王的戰(zhàn)功,毋庸置疑,至于時運,也是實力的體現(xiàn),雖說亂世出英雄,但是,能在這亂世成功封王之人,也只有布衣王一人?!?br>
“我說的時運,并非只是戰(zhàn)爭,朝廷的局勢,陛下的心思,同樣是不可或缺的助力?!?br>
李子夜說了一句,目光看向茶桌對面的萬戎戎,開口道,“小郡主,你是不是不理解,本王為何一直針對李家嗎,這里沒有其他人,本王也不妨直說,在陛下將渝州城賜給本王作為封地時,本王與李家之間,就只能是敵、非友,不可調和!”
萬戎戎聽過眼前布衣王之言,似乎明白了什么,猶豫了一下,問道,“有一件事,王爺可否實話告知,李家三公子身上的毒?”
“不是?!?br>
李子夜搖頭道,“李家,沒有庸人,不然,何以存在至今,小郡主,李家人尤其是李家嫡子,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,還是少來往為好。”
“本王也覺得,那件事有很多蹊蹺?!?br>
關山王輕聲一嘆,道,“李家嫡子,本王見過一面,心智深不可測,連本王都看不透?!?br>
說完,關山王目光看向身邊女兒,神色十分復雜。
實話實說,他并不看好自己的女兒能和李家嫡子走到一起,門當戶對四個字,可不僅僅指的家世和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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