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與其父親前幾日在后土廟相遇，交談之下，方才知曉，我們都曾得到過道門的一些傳承。”
李子夜如實說道，“算起來，算得上同門?！?br>
“只有這樣？”張啟正皺眉道。
“這樣，不夠嗎？”
李子夜平靜道，“同門之情，很重了。”
“僅僅見過一次，布衣王便要費這么大的力氣去舉薦他，似乎有些不值?！?br>
張啟正認真道，“布衣王應該知曉，這件事是多么困難，你們的交情，遠未至如此程度?！?br>
“張大人，世間事哪有那么多值與不值。”
李子夜輕嘆道，“本王不知道便罷了，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許翰林的情況，還不拉扯一把，本王的良心會不安的?！?br>
良心？
這種東西，他應該有吧。
張啟正聽過前者之言，點了點頭，沒有再多言，繼續(xù)看手中的卷宗。
約莫兩刻鐘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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